老紳士 奧立佛被警官帶進警察局。在一條昏暗的走廊上,一位留著大鬍子的胖男人上前問道:「怎麼回事?」他手裡提著一大串鑰匙,像是監獄的看守。 「一個小扒手。」警官淡淡的回答。 「嗯,你是被扒的人嗎?」胖男人問站在旁邊的老紳士。 「是的。」老紳士回答:「但是我不能斷定扒走我手帕的人,就是這個小孩。」 「不管如何,你的話留著當面向法官說。」胖男人說:「過來,小扒手,到裡面去!」 胖男人冷不防的把奧立佛踢到一間像地下室的小牢房裡,裡面有乞丐、小偷、殺人犯,大夥都把眼光投向新進來的奧立佛身上。 「我總覺得這小男孩不會是個扒手,他看起來好面熟,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。」老紳士一邊思考,一邊走進休息室,坐在角落裡。他回想過去曾與他接觸過的人,想從那些人當中找出一張與奧立佛相似的臉孔來。 「哎呀!怎麼想也想不起來。」老紳士自言自語道:「也許是我搞錯了。」 這時,剛才的胖男人走過來告訴他,法官來了。 當老紳士踏入法庭時,庭上已坐好一位瘦削且禿頭的法官,奧立佛瑟縮的站在一旁發抖。 老紳士恭敬的鞠了躬,並遞上一張名片,說:「這是我的姓名和地址。法官大人!」 可是法官看也不看,滿臉不高興的喝道:「什麼事?警官,你為什麼叫他來?」 「他是為這小孩的事而來的。」警官答。 「為這小孩的事?」法官轉向老紳士,「你是這小孩的朋友?」 「不,您搞錯了。」老紳士慢條斯理的說:「我叫布朗洛,並不是什麼人的朋友。」 「如果不是……」法官問:「警官,那麼他來做什麼?」 警官把剛才所看到的事情詳細敘述一遍。 「嗯!這樣的話,我該判這小鬼關十年土牢!」法官說:「布朗洛先生,你有什麼證據?」 「沒有證據。」警官露出為難的臉色代為回答。 「你似乎想為這孩子講些什麼話,布朗洛先生。」法官開始打量老紳士。 「不,我只是不相信這孩子是扒走我手帕的人。」布朗洛說:「因為當我發現手帕不見時,恰好看見這孩子從我身邊經過,我就追過去,並沒有什麼特別證據。這孩子的身體看起來不太好,我來這裡是想請法官大人釋放他的。」 「好了。」法官說:「小鬼,你叫什麼名字?」 「……」 奧立佛想回答,可是舌頭不聽使喚。 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法官有點不耐煩,「警官,你知不知道這小鬼的名字?」 逮捕奧立佛的警官也不知道,可是他怕法官數落他,於是胡扯一通說:「他好像叫做湯姆.懷特。」 「住哪裡?」 「沒有一定的住所。」警官代替奧立佛回答。 「父母呢?」 「在他小時候就死了。」警官認為這是一般孤兒的遭遇。 文章出處/資料提供:台灣東方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