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個能思考死亡,而不只是對抗死亡的醫師,也有可能接近哲學家與詩人的。」──吳明益推薦 我們永遠無法親身經歷另一個人的苦痛,只能試著接近。 有時我會錯亂, 究竟病房裡面是精神疾患的世界, 還是現實社會反而是妄想與幻覺的樂園? 精神科病房永遠大門深鎖。似乎在這裡時間有不同的流向。或許鐵門的存在不是防止他們外出擾亂這個世界,而是讓這個粗暴的世界不至於輕易地傷害到他們。 / 你有一指幅的自由,但當你抵抗,拘束只會愈來愈緊。面對約束帶最好的方式是全身放鬆。 / 用肉體的傷驅除心裡的痛,好像生活到了最低最底,只剩下自己的痛自己的血,是整個失控的生命裡,唯一能掌握的東西。 精神科醫師似路又似橋,承接著眾多「卡住」的微渺心靈,無法代其受苦,但願盡己所有地貼近。 傾力收小自己,將他人的地獄融成了自己,清晰聽見病徵在泣訴,這是身為醫者對患者的虔誠敬意,也是一名寫作者之於苦痛經驗的溫柔自省。 還是住院醫師時,曾聽學姊說:「精神科的訓練能給你一次機會,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。」成為主治大夫的自己,如今有變得更好嗎? 光探入了裂隙,答案就在那裡。 |